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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教授、博士毕业生杨冉、博士毕业生卢娟、贾真博士合作撰写的学术论文《企业数字化转型、供应链溢出与劳动力技能偏向》在《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24年第8期刊出。《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期刊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主办的中国经济学和管理学权威期刊，被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认定为A类期刊。
主要观点
高质量增长成为引领中国现阶段及未来经济发展的核心主线，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为推进高质量发展提供了路径指引。企业数字化转型是一项深度改造升级的实践活动，这不仅同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传统产业改造升级，也能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论述高度一致，还是新质生产力所倡导的高科技、高效能和高质量的鲜明体现。同时，数字化转型的过程对劳动力技能提出了更高标准的要求，可能引发企业内部雇佣结构的深刻调整，这与劳动要素及其优化组合的跃升的新质生产力内涵紧密相连。由此可见，企业数字化转型与劳动力技能偏向是数字经济时代下事关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两大关键议题。依托数字技术的深度应用，供应链上下游之间的纵向关联愈发凸显。然而，当前研究主要聚焦于下游企业对上游企业的倒逼效应，却较少关注上游企业对下游企业的引领带动作用，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行为是否以及如何引起下游企业的劳动力雇佣决策响应值得深入研究。
本文从供应链上的纵向关联视角出发，以A股上市公司为考察对象，探究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下游企业劳动力技能偏向的影响及作用机制。主要结论如下：第一，企业数字化转型存在前向溢出效应，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显著增强了下游企业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偏好。第二，当下游企业为非国有企业、供应链依赖性较高企业以及所在地区市场分割程度较低时，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下游企业的劳动力技能偏向效应更显著。第三，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主要通过下游企业数字化转型效应和成本节约效应两条渠道影响下游企业劳动力技能偏向，具体表现为推动下游企业主动学习而非被动模仿型数字化转型和降低外部交易成本。第四，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使下游企业劳动力技能结构表现出总体雇佣规模保持不变条件下的双向极化特征，即下游企业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偏好通过减少对低技能劳动力的雇佣来满足。第五，虽然上游企业数字化转型引致下游企业增加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提升了劳动力成本，但并未构成工资压力和经营负担，反而因高技能劳动力的助力改善了下游企业的经营业绩、生产率以及创新绩效。